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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方院子是江府位置最好的院子,连老太太住的都比不过,江纤然受宠的程度就可见一斑了。
只不过此时两扇大门紧闭着,还有一队佩着刀的侍卫在外头看守着。
江纤然被关了起来,只因为她一听到奚家出事就不管不顾地要去救奚行昭,惹得老爷太太发了好大一通火。
被江父江母斩钉截铁地拒绝之后,江纤然又不吃不喝一连数日,本就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哪里经得住这番折腾,现下连床都没力气下了。
全安看着那几柄泛着寒光的大刀,捂着自己的脖子咽了咽口水。
等他一走近,早就等得不耐烦的秋霜一把将他拉到墙根底下。
江父江母不允许宝贝女儿出门,对她身边的婢女限制倒不是很严,只不能出江府就是了。
“奚公子来过了?”
秋霜这些天身心俱疲地跟在江纤然身边,小姐不肯吃饭她做婢女的怎好将自己吃得珠圆玉润。
生怕自己被老爷太太传过去问话时受牵连,是以秋霜这些天一日只敢吃半碗饭,刚做的新衣裳都不合身了。
全安唯唯诺诺地点点头,他们这些看门的苦力是比不过在主子身边伺候的人金贵。
现下已是深秋,全安拢了拢自己身上单薄的粗布,暗暗羡慕地偷瞄着秋霜身上缝了一圈白毛的马甲。
秋霜没工夫理会全安的小心思,小姐绝食了这些天,她睡觉都梦见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挂的不安稳。
“奚公子怎么说的,有没有问过我们小姐?”
秋霜一脸不耐地盯着全安,直到全安结结巴巴地将刚才发生的事都说尽了。
听到玉佩被奚行昭碾成了粉末,秋霜吓得脸都白了。
那枚玉佩江纤然日日配在身边,昨夜太太将她叫去,也不说什么缘由就让她务必把玉佩拿到上房去。
江纤然饿得头晕眼花,自然没心神留意秋霜夜间的小动作。
今早江纤然一醒过来,发觉玉佩不见了,此时正在屋里闹呢。
秋霜像是泄了气一般,无力地冲全安摆摆手。
全安看着秋霜踉跄的背影,居然有种兔死狐悲之感,他知道秋霜拿不出玉佩交差,在小姐那里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