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眼睛都瞪圆了,还不等她开口责问,奚行昭已然低眉顺眼地进了厨房。
这位前二十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翩翩公子在这段时日也算练出来了,不过琉璃马上连小命都不保了,自然不会被他这些小恩小惠收买。
琉璃气呼呼地吃完了奚行昭做的饭,在饭桌上挑三拣四,不是嫌这个菜淡了就是嫌那个菜咸了。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奚行昭对她的无理取闹居然照单全收,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太可恶了!”
琉璃猛地一拍桌子,将手边奚行昭端给她的梅子茶都震出了好些。
不过她并没有使唤奚行昭进来擦桌子,这软硬不吃的木头桩子她现在看了就来气。
“咕咕!”
主人最近心气不顺,一向贪玩的小刁都好些天没敢偷溜出去了。
见琉璃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生闷气,它窝在琉璃的脚边扒拉起了琉璃的衣摆。
琉璃把面前的桌子想象成奚行昭狠踹了几脚才算解气了,抱起小刁就是一顿揉搓。
“小刁,那个木头桩子还没你聪明呢,跟听不懂人话似的!”
琉璃没好气地抓着小刁抱怨了好一会儿,耳朵都快起茧子的小刁弱弱地叫了两声。
一只雪白的小爪子指了指旁边的柜子,琉璃见它动作,若有所思地盯着柜上的一处。
芙珍是个当之无愧的好娘亲,这些年得的所有好东西都往闺女房里堆,其中自然不乏能让奚行昭对琉璃言听计从的东西。
琉璃吧唧一口亲在小刁的脑门上,脚步欢快地奔到了柜子前。
她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取下一个小木盒,木盒被一张陈旧的纸条封着。
封条上的字迹随着时间的流逝模糊了不少,但若是仔细辨认下还是能隐约看到“······情蛊”二字。
正当琉璃准备揭开封条的时候,趴在她肩上的小刁却莫名其妙地直起了身子,还咕咕叽叽地叫唤起来。
琉璃又不能读心,只以为是小刁在屋里待烦了,打开窗子将它抛了出去。
“好了别吵了,出去玩儿去吧!”
小刁还想再叫,它面前的窗子却被琉璃无情地关上了。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