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错失了第一时间搞清楚状况的机会。
门外的奚行昭冷眼看着这一主一宠吵架,谁知生气的琉璃敌我不分,还给了他一杵子。
“你这人怎么一点眼色都没用,看不到我嘴巴渴了嘛!”
嘴巴渴能看出来?
奚行昭面不改色地掏出水袋,心里已经在盘算要在琉璃哪只手脚上开个口子了。
到时别说是水,他得亲眼目睹这恶劣的女人浑身的鲜血流尽才算完······
······
“真是奇了,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居然一连来了好几波客人。”
原先在门槛上半蹲着拿海碗喝茶的小二站直了身子,满脸堆笑地迎上了停在店门口的马车。
“客官,您几位啊?”
还不等那带着斗笠气度不凡的男人开口,马车里就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把本姑娘扶下去!”
小二闻声望去,嚯,好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就是脾气嘛······
眼见着男人一言不发地将那姑娘扶下马车,旁边站着的店小二立马收回自己的视线低下头。
男人刚刚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他从五岁上就在客栈里摸爬打滚,什么样的人惹不得再清楚不过。
不过今日这状况他不想惹也得惹,小二为难地看着柜台前的二人。
“抱歉客官,小店就只剩了一间上房,实在腾不出多的。”
琉璃一听这话皱起了眉头,扫了一圈面前破破烂烂的客栈。
“你骗鬼呢,这儿这么偏,怎会没有多余的空房?”
小二听了这话只得赔笑脸,“真真是巧了,昨天夜里来了一伙人,将小店的房间都住满了。”
还不等琉璃再度发问,奚行昭已然从荷包里拿出一角银子递了过去。
“我睡马车里。”
这些天在路上奔波,奚行昭又不敢明晃晃地走大路,许是因为他的谨慎行事那伙人居然没再出现。
但奚行昭并未因此放松警惕,快到香河州的地界了,他须得好好养养心神才行。
听了这话琉璃倒是没再多说什么,一把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包裹就蹬蹬蹬跑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