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郎惟危在离琉璃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既不会让她产生反感,又能看清她脸上的落寞。
陆霁真拾柴去了,楼桑苓自告奋勇要去摘野果,笑话,她才不像陆霁真那个缺根筋的人那般没眼色。
所以在火堆旁的,只剩下琉璃和郎惟危两个人了。
这几日马车走得有些慢,但或早或晚,他们明日还是要进京了。
琉璃将下巴支在膝上,看着眼前跳跃的火堆。
“郎惟危,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琉璃凝重的表情叫郎惟危心都提起来了,难道她要······
“月钱还没发。”
?
“在浮州耽误了这么些天,月钱昨日就该发了,我都忙忘了!”
琉璃目不转睛地盯着郎惟危,后者嘴角一抽,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给你。”
这是······
琉璃微微睁大了眼睛,盯着郎惟危放到她手里的羊脂玉佩,这个不是她卖给沈夕情的那枚吗,难道郎惟危又把它拿回来了?
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私下里见过面?
琉璃嘴角的笑隐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心里堵堵的,总觉得有些不开心。
她皱着眉头想把玉佩还给郎惟危,“我不要这个······”
“这个才是真的。”
郎惟危握着琉璃的手指,带着她将玉佩攥在手心里。
当初被琉璃薅走的那个,是假的。
琉璃缓缓地眨了下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郎惟危话里的意思。
“出示这枚玉佩,各大钱庄都要听你调令。”
!!!
琉璃跳了起来,一边说话一边利索地将玉佩塞到荷包里。
“你有这实力不早说,看这事儿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