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太阳还没下山就来了,还是只有女人自己。
“你是个寡妇吗?”
如果薄兰是个死了丈夫的女人,那隼想自己可以不把这个女人弄死,只把她的孩子杀死也可以。
隼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有什么不对,恰恰相反,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对薄兰手下留情了。
以往那些他杀掉的人,死之前无不痛哭流涕,搂着他一个孩子的腿求饶。
每当那个时候,别说叫他杀掉自己的孩子了,就算是让他手刃父母他都答应。
只有在生死面前,那些往日里冠冕堂皇的人才会露出自己最真实的嘴脸。
挂着爱妻头衔的男人,在自己说可以放他一马时,也能毫不留情地抽出匕首捅进夫人的心脏。
看着那个女人不可思议的脸,隼畅快地大笑起来。
就是这个表情,充满了绝望······
下一秒,男人的人头就落了地,他的两只眼睛还不可思议地睁着,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看着那颗人头在地上弹跳了两下,女人大叫起来。
匕首扎进了她的心脏,她却反倒比男人还活得久了一些。
隼见多了这样的戏码,所以单方面下了决定,因为他可以肯定薄兰会选择自己活下去。
但他没想到······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薄兰有些诧异地看着隼,恰好此时外头传来了驿使的喊声。
“薄娘子,这有封京城寄来的信。”
京城?
薄兰将信拿了进来,应该是姬家的人知道姬况不日就能启程回京,所以寄信过来。
她将信放在桌子上,一摸茶壶,里头的茶水被隼喝得一滴不剩。
这孩子活像几天没吃没喝似的,薄兰没多说什么,提着茶壶重新灌了水来。
但她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后脚隼就将桌上的信封拆开看了。
“你怎么能动别人的信!”
薄兰冷下脸,从隼的手上夺过信纸,看也没看就将其重新塞了回去。
那是姬况家人寄来的信,里面写的自然都是对姬况说的话,她是不会冒昧地打开看的。
隼听着薄兰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