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着将刚刚完成的画护在怀里。
那时的姬况还能说出简短的几个字。
“兰、我·····的。”
“薄兰······”
这也是赵芸秋第一次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姓,她身为丞相之女,身份尊贵,怎会屈尊降贵去探听一个村妇的事。
姬况既然回了京城,又娶了她,她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理由要去在意那个卑贱的女人。
这些都是赵芸秋自我安慰时对自己说的话,她听见姬况嘴里还念叨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快要被气疯了。
她大力地捏着姬况的肩,形容疯癫,“你说错了,你要叫我,叫我的名字才对,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夫人!”
“来,跟着我说,芸、秋。”
姬况冷漠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像是在嘲讽自欺欺人的赵芸秋。
赵芸秋再一眨眼,方才男人眼中的冷意像是她臆想出来的,姬况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默。
自那以后,姬况再也没出过声,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被赵芸秋困在身边的傀儡人。
“薄兰、薄兰······”
快二十年了,赵芸秋已经习惯了和姬况相处时,只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
所以当床上的姬况嚅嗫着叫出那个被赵芸秋视作禁忌的名字时,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会听见姬况的声音。
是姬况的声音!
赵芸秋心内一阵震荡,还没等她俯下身细细分辨,外头的丫鬟又急急地敲起门来。
“夫人,那姑娘带着人闯进来了,她身旁有郎大人随行,奴婢等不敢······唔!”
话还没说完,琉璃已经杀到了赵芸秋的房门外。
那个丫鬟被人捂着嘴带了下去,琉璃冷着脸踹响了门。
“赵芸秋,把人交出来!”
什么昏迷不醒,琉璃认为那多半是赵芸秋糊弄人的借口,不过是怕旁人看出她在姬况身上使的把戏。
赵芸秋奔到门前,方才听到的那道声音,那个熟悉的人名,叫她快要发疯了。
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一个人生生把沉重的檀木桌拖到门旁,不叫琉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