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喜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见状,楚渊笑了笑:“看把你吓得,逗你玩的,她还有事,明早就回来了。”
“哦哦。”刘喜抹了一把额头,说实话,他刚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翌日,清晨,青馆。
苏沐雪一手扶墙,一手杵着扶腰,满脸疲惫的走出青馆,一副被榨干了样子。
昨天晚上她们坐着聊了一夜,所以才腰酸背痛,困得不行。
等回到酒楼,楚渊见状,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你们昨晚做了什么?那花魁这么猛的,给你身体都掏空了?”
闻言,苏沐雪怒目瞪了楚渊一眼,自己这样子是谁害的?他还说上风凉话了。
越想越气,她直接朝着楚渊举起拳头。
见状,楚渊后退一步:“可别,你一拳能给我夯死,进屋吧,说说你们昨晚都干了什么?”
进屋后,苏沐雪瞪了楚渊一眼:“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我们都干了什么,我能干什么,我都没有……”
苏沐雪突然语结,恶狠狠的瞪了楚渊一眼。
楚渊受无妄之灾,无奈的耸了耸肩:“所以,你到底怎么就这样了?”
“还能怎样,我们昨晚坐着聊了一夜,楚渊,羡鱼她其实也是个很苦命的姑娘……”苏沐雪讲起了羡鱼的过往。
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好赌的爸,重病的妈,还有个求学的弟弟。
小时候她爸就为了筹赌资把她卖给青馆,她娘也因为没有钱治病撒手人寰了,弟弟一直在求学。
后来弟弟高中了,可却修书一封跟她断绝关系,字里行间满是羞辱和不耻。
最终弟弟只是把父亲接走享福去了,她弟弟似乎忘了,一直出钱供他求学的人是她这个在红尘中苦苦挣扎的姐姐,而不是那个嗜赌成性的父亲。
可在他高中之后,这个姐姐就成了辱没门楣,自甘下贱之人。
羡鱼自小就入了青馆,因为生的漂亮,悟性也高,老鸨有意将她往花魁方向培养,她也是不负众望。
所以至此也一直保留着完璧之身。
若是那个弟弟稍微有点良心,将她从青馆赎走的话,或许她的命运也将得以改变。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