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荣耀。以后要更加谨言慎行,把工作做实做细,别辜负了组织的信任。”

    李仕山这番话,既是勉励,也是敲打,更是在为范有亮在新的位置上划清行为准则。

    范有亮用力地点头,如同聆听圣谕。

    “是!书记!您放心!我一定谨记您的教诲!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挺直了腰板,眼神中充满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坚定。

    “嗯,去吧。把这份文件处理一下。”  李仕山将手边的一份文件推过去,语气恢复了日常工作的节奏。

    范有亮双手接过文件,如同捧着珍宝,又深深鞠了一躬,这才激动地、脚步略显轻快地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如释重负又意气风发的笑容。

    范有亮刚走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李仕山看了看手表,已经快6点了,这个点过来的人应该就是于保治了。

    果不其然,门被无声地推开,于保治稳步走入。

    相比于过于激动的范有亮,眼神深邃而平静,不见太多波澜。

    他手里没有拿文件,步履从容,走到距离办公桌约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书记。”

    “保治来了。”  李仕山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说。”。

    于保治并未立刻坐下,而是站在原地,微微欠身。

    “承蒙书记信任与提携,这份知遇之恩,我于保治,铭感五内。”

    没有激动的高声,没有夸张的动作,但这句“铭感五内”,分量却重逾千斤。

    李仕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汹涌的激流。

    “保治同志,不必如此”李仕山把对范有亮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于保治表现得更加含蓄和真诚,“书记,您是执棋者,是您让我这枚棋子,落在了棋盘上最能发挥效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