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眼中满是愤怒与震惊交织的复杂神色。
但在秦长歌强大的气场压制下，他只能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秦长歌美目含霜，冷冷看向柳渊，声音犹如冰刃般锋利。
“柳渊，我秦家是否没落，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我可是听闻，你们柳家一名嫡系血脉的女子，号称九天大陆第一女财神的柳如烟，与一名寻常男子私奔了。”
“你以为你们柳家把消息封锁得很严，就能当别人不知道吗？”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那名男子也姓秦，说不定他是我家之人呢！”
柳渊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犹如调色盘一般，气得浑身微微颤抖，正要发作。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仿佛从九幽地狱吹来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一股神秘而令人心悸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股气息所冻结。
只见，数道身影如鬼魅般悄然现身，他们全身隐匿在灰色的斗篷之下，面容完全被黑暗所笼罩，看不清分毫。
“柳渊，你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竟然跟一个晚辈女娃计较。”
灰色斗篷遮住的身影微微一动，发出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深渊传来，带着无尽的沧桑与神秘。
柳渊听到这声音，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刚刚积攒起来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