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
而他,似乎才刚刚触及这片深水的表面。
雨声渐大,敲打着窗户。
冯琪峻看着窗外的雨幕,思绪仍在奔涌。
南城的水,究竟有多深?
而陈庆,又已经走到了哪个地步?
工地事故过去一周。
杨鸣站在龙湖山庄书房窗前,思绪还是有些乱。
脚手架事故如果是孔兵指示的,那时机巧合得令人生疑。
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冯琪峻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孔兵不就等于引火烧身吗?
还是说,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杨鸣点了根烟,眼神渐冷。
孔兵的行动为何与冯琪峻的到来如此吻合?
两者之间有联系吗?
打拼这些年,杨鸣深知,真正致命的从来不是明枪,而是暗箭。
如果冯琪峻和孔兵之间存在某种默契,那么他面对的将是一场远比想象中复杂的局面。
几分钟后,他拨通了孔强江的电话:“安排车子,我去省城。”
……
省城大学西门外,阳光穿过梧桐的缝隙,在地上投下光影。
杨鸣独自站在一棵树下,西装笔挺,与周围嬉笑打闹的大学生形成鲜明对比。
他看了眼手表,五点十分。
校门口人来人往。
有人好奇地瞥了他几眼,但很快又被朋友的说笑声吸引走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