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言!”
旋即又低声喃喃:
“只不过我们刚刚被募入寺庙,庙里就出事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们就借着金刚庙的名头噢,出来招摇撞骗,敛财劫色是吗?”
清风冷笑道。
僧兵神情懦懦,不敢言语。
“金刚庙出了什么事儿?”
沈翊继续抓着重点来问。
僧兵神情恍惚,进而浮现恐惧之意:
“死了!”
“庙里的佛将罗汉,全都死了!”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惊,沈翊都还没到,怎么人就先死了?
什么情况?
在沈翊的催促下,僧兵将一切经过缘由,皆细细道来。
半个月前,金刚庙有一黑衣僧人过门而入,此僧形容妖冶,时而似垂垂老者,时而好像生机勃发的青年。
他一言不发,挥手间,庙中一众佛将罗汉顷刻坐化,沦为一具具干瘪尸体。
而后,黑衣僧人一步踏出,翩然离去,只留下一众僧兵,骇然心惊。
寥寥数语,足以让人震惊。
沈翊沉吟半晌:
“挥手间使人化为干瘪尸身,此等邪法与古神教蚀骨化血的邪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定是天人高手无疑。”
清风狐疑,望着僧兵道:
“此人挥手可取尔等性命,又为何独独留你们活命?”
“况且,如此邪狞天人过境,悬空寺竟无所作为,着实奇哉怪也。”
僧兵磕头如捣蒜:
“小的怎知高人想法,只记得他人走时,叹息一声,西陵怎多了如许修持不足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