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川在书房里和江白打电话的时候，大牛推门进来了。
几分钟后，秦川依旧是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指缝里夹着的香烟在燃烧。
他对面的大牛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情绪异常低落。
刚才，大牛把周莉莉和自己说的话，房间里发生的争吵都说了一遍。
他拿不定主意了，想听秦川的看法。
秦川沉默了许久，指缝里的香烟燃烧了一半，他嘴角微微上扬，起身走到了大牛身边，拍了拍他肩膀笑说道：“正常，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呢。”
“如果你没说谎，周莉莉的出发点是没错的。毕竟，你们是两口子，一家人！”
大牛抬头看向秦川，瞪大了眼睛。
他想，如果大哥要杀了周莉莉，他也不会反对。
“哥……”大牛喊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如鲠在喉。
秦川抽了一口烟，扭头看向窗外，夕阳照射了进来，把书桌都镀成了金色。
“你回去一趟，叫她一起过来吃晚饭。”秦川缓缓说道。
“唉！”大牛抬手在眼睛上摸了一把，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身后又传来秦川的声音：“吃了晚饭，你就带周莉莉去市中心逛一逛，晚上别回来了。”
嗯？
大牛感觉有点问题，但秦川又补了两个字：“听话。”
“哦。”大牛转身消失在了门口。
秦川背着手，抬头看向天边远处火红的夕阳，眼中杀气翻滚如云。
在大牛进来之前，秦川分别接到了王钢铁和江白打来的电话。
王钢铁和五山真人到粤城后，便在附近的镇上租了一辆面包车，两人在一家老旧旅社里开了房换了衣服发型进行了伪装。
然后王钢铁驾车前往那隐蔽的山庄，两人抬着收泔水的大胶桶进了后厨，再悄悄到了山庄后面。
五山真人给了确切的答案，那地方做过法事，而且不是正统道门的人。
紧接着江白打来了电话，告知海州机场出现了术士，一群人上了商务车去了莲花山墓地，消失在了墓地后山。
现在，秦川已经断定温婉珣有问题了，而且问题很大。
晚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