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太累了。
静静地,两女注视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幕。
花玉容只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惊叫道:“这家伙就是一个祸害,走到哪里,都不会安生。”
秦珺却不以为然,淡淡笑道:“那又如何?青云宗眼下死水一潭,长老弟子毫无斗志,来个王贤也好。”
闻言,花玉容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喃喃道:“姐姐不怕那家伙惹是生非?”
“有什么好怕的?”
秦珺笑道:“王贤又不是青云宗的弟子,只要他不愿意,许宝山便不能强迫他,你没见他,都掏出灵石塞在那家伙怀里?”
花玉容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不是他的性子,我认识他的时候,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连我都敢拼命怎么又会害怕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
秦珺摇摇头:“他应该不是怕拼命,是怕麻烦。”
说完指着桌上的墨香犹存的书卷,静静地说道:“这是王贤抄的,你仔细看看。”
花玉容闻言,捧起书卷看了一眼。
随口念道:“西牛贺洲地理志我来的时候,看过了啊?”
“再看,好好看!”
秦珺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有些东西能不能看见,那是你的造化,我便是告诉你,也没用。”
闻言,花玉容吓了一跳。
忍不住凝神静气,细细地看了又看,却依旧一头雾水。
秦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苦笑道:“也罢,你刚刚化形不久,终是有些欠缺以后没事的时候,就来看看王贤抄的经书。”
“有玄机吗?”
“没有什么玄机。”
“那为何我还要天天来看?”
“你若想要剑法更上层楼,就要看见这字里行间的一些意思?”
“很有意思?”
“你啊,真是一个猪脑子。”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为一卷经书唠叨。
躺在屋檐下的王贤,却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不对,应该是藏书楼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