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韩州位置,“鲜于仓以为用粮草拿捏住你我,却不知这才是他致命弱点。
只要我们不将义军屠灭,新罗便会一直从我宁国购买粮草!
新罗富足了这么多年,若不趁此将之榨干,留着其往后又跑来与我宁国叫板不成?”
赵破虏闻言,突然爆发出一阵粗粝的大笑,震得帐顶的牛皮簌簌作响:“好!好个萧定邦!还是你这狐狸脑子转得快!鲜于仓那老东西还在王城里做着一统新罗的美梦,殊不知自己才是待宰的肥羊!” 他抓起桌上酒坛猛灌一口,酒水顺着下巴飞溅,“等咱们把新罗的银子都赚够了,再反手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萧定邦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却又轻轻摇头:“没有金广的新罗军,本将还真提不起兴趣。”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斥候浑身浴血冲了进来:“两位将军!大事不好!后方粮草中转站 被一支神秘骑兵突袭,所有粮草 都烧光了!”
赵破虏手中酒坛 “啪” 地碎裂,浓稠的酒液在地上蜿蜒成河:“什么?!多少人?”
“估摸着有三万骑兵!” 斥候跪在地上,声音发颤,“他们来得太快,守卫根本来不及报信”
赵破虏没了之前的憨傻相,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萧定邦:“你的防守有漏洞?”
萧定邦摇头:“不可能,即便是义军的斥候再强,也不可能毫无声息的越过本将的防守网。”
赵破虏皱眉:“总不能是鲜于仓自己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