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了起来。
仔细闻了闻,好像还真是花生油!
“这年月,连菜籽油都不好找,他哪儿弄的花生油?!”
“这得花多少钱啊?”
闫解放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有什么稀奇,江波前两天在西山猎了头大野猪,卖了300块钱呢。”
“别说油了,他这个月天天吃炒鸡蛋都吃得起。”
他这么一说,全家人都惊讶地放下了筷子。
就连平时话最少的闫解娣都忍不住惊叹道:
“300多块?!我的天呐,这可怎么花啊?”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认真的问道:
“解放,这事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
闫解放夹了块白菜放进嘴里:
“他还是借我自行车给运到西市的呢。”
“我这不是刚回来吗,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他跟着向阳招待所采购科去山东出差了两天,确实刚回来。
不过,本来他也是不打算说这个事的。
主要是不想让闫埠贵知道,他在江波这儿挣了一块钱。
不然,以他老爹的性格。
总得想办法把这一块钱咔哧走了。
“江波借的你的车?”
果然。
闫埠贵眼睛一亮,打量着闫解放说道:
“那你能白让他用?”
“嗨,这不都是邻居吗,搭把手的事儿。”
“再说了,他应了我了,以后再打到野物,优先给我们招待所。”
闫解放低下头,不再对上闫埠贵的目光。
“解放啊,明天你歇班吧?”
“嗯啊。”闫解放莫名其妙地抬起头,回答道。
“哦。”
闫埠贵说道:“那你去趟你二姨那儿,你表妹有几件旧衣服穿不着了,你给取回来,你妈改改给解娣穿。”
“我……我怎么去啊?我二姨家住平谷呢。”
“骑车去啊,你不是有车?”
“那是我们采购科的车,谁下乡收东西才用,我这都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