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妈,我听说,江波的丈母娘,也出去上班了?”
“好像,级别还不低呢。我听那天开车来的那个人,管她叫主任呢。她这一个月得挣多少钱啊?”
杨瑞华脸色一滞:
“我哪儿知道!”
闫解放捅了捅她胳膊:
“行了,人家家的事,少打听了。”
“我就不同意他们全家都出去上班,谁顾家里啊?”
“找个外人在家里操持家务,还是不放心的。”
“我看咱家这样就挺好。”
闫埠贵心中烦躁:好?好个屁!
一大家子过得紧紧巴巴的,老二连个工作都没有。
看来,求江波帮忙给闫解成介绍工作的事儿,得抓紧了。
……
聋老太太家里。
“……相处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她郑桂兰翻脸就不认人了。”
聋老太太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易大妈的“罪行”。
“柱子,我可就指望你了。”
“你可不能跟她一样没良心啊。”
傻柱扶住聋老太太,劝道:
“放心吧,老太太,她不管您我管您。”
“我给您养老。”
聋老太太醒了把鼻涕:
“哎,大孙子。我就知道我没白疼你!”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心情好多了,慢慢收住了眼泪。
“对了,大孙子。”
聋老太太说道。
“你去帮我打盆儿洗脚水去。”
“我这脚啊,好几天都没洗了,都有味儿了。”
傻柱一愣。
他以前无非就是时不时的给老太太送顿饭什么的。
至于打洗脚水什么的,这些之前都是易大妈干的。
这些年他没沾手过。
不过聋老太太既然提了,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况且,不就是打洗脚水,洗洗衣服什么的吗?
活儿虽然琐碎,他又不是干不了。
现在聋老太太就指望自己养老了,以后她的房子肯定是要留给自己的。
到那时候,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