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换换吧。”
秦淮茹走过来,拽了拽傻柱的袖子。
“这许大茂真是过分,你一番好意,被他给说成这样。”
“你自己有房子,有什么必要图人家老太太的房子?”
“我看,他就是挑拨离间。”
秦淮茹一番话,给傻柱圆了面子。
傻柱挺直了腰杆。
“我把话撂这儿,老太太的房子,我何雨柱不沾!”
反正,也是给棒梗留的。
这下,院子里的人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了。
“去把衣裳换了吧。”
秦淮茹推了推傻柱,说道:
“这些衣服我来洗。”
“那,成。”
傻柱正发愁在一群女人堆里洗聋老太太的裹脚布,见秦淮茹这么说,当即推给了她。
回到聋老太太屋里,傻柱开始做饭。
“柱子,你蒯那么多白面干啥?咱娘俩吃不了这么多。”
看傻柱蒯了一瓢又一瓢白面,聋老太太直心疼。
傻柱手一滞。
“没事,吃不了,您留着慢慢吃。”
“放心吧,老太太,等吃没了我还给您买。”
“我还能让您饿着?”
聋老太太撇了撇嘴。
饿着倒是不至于,但是她不想吃窝头啊。
她还是愿意吃又松又软的白面馒头。
“老太太,我回去一趟。”
“我哪儿还有几个鸡蛋,等会儿割几棵葱炒了。”
聋老太太一听,心里高兴。
“快去吧。”
傻柱拿了几个鸡蛋,又把前几天炼油下来的半碗油渣也端了过来。
聋老太太看见他拿了这些东西,心里很满意。
傻柱放下东西就去厨房忙活了。
当秦淮茹端着两个空盆从外边进来,聋老太太愣了一瞬,随即明白了。
听见动静,傻柱举着锅铲从厨房里出来:
“淮茹,真是辛苦你了。”
“没事。”
秦淮茹放下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老太太,衣服洗好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