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楚艺乖巧地点头，“不过是谁把您弄成这样的？难道他不知道您是人类未来的希望吗？”
楚艺不问还好，一问萧凡便想起几个小时前的遭遇，立刻沉下了脸来。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楚艺感受到萧凡语气中的冰冷与不悦，知道自己触碰了他的底线，便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微微颤动。
萧凡的目光沉静如水，但内心却掀起了复杂的情绪。
昨夜的失败让他深感屈辱，特别是面对叶司寒那近乎不可战胜的力量。
尽管楚艺此刻温顺地靠在他怀中，却无法让他放松下来。
作为东山城的城主，他肩负着无数人的未来，可昨晚的打击让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带领人类走向胜利。
“叶司寒……究竟是什么人？”萧凡心中思索，昨夜的一幕幕仿佛在他眼前重现。
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楚艺轻声问道：“城主大人，您说什么？”
萧凡这才注意到自己竟不自觉地念叨出了声。
萧凡微微垂下眼帘，问道：“你听说过一个叫叶司寒的人吗？”
“叶司寒？”
也姓叶，莫非和叶小摆有关？
是她的哥哥？父亲？
可她上一世完全没听说过叶小摆有亲人，她记得叶小摆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楚艺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而是小声问道：“叶司寒是谁？他和昨晚的事情有关吗？”
萧凡没有立刻回答，看来叶司寒以前确实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他的目光深邃如海，仿佛在思索着如何回应。
昨夜的遭遇让他不仅仅感受到失败的痛苦，更让他意识到，在这个末世中，还有许多他未曾了解的力量在暗中涌动。
叶司寒的力量，以及那个叫叶小摆的神秘女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为什么他能知道浓雾的状态，也能清晰地预知自己的行动？
野草镇有这样一尊强敌，他要如何拿下？
拿不下又该如何？
难道真要像他说的那样，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