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清月，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傻了？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们两个没有父亲娘亲，是顺应天地而生的。至于凡人的孪生姐妹的娘亲，好像是有过这样的说法，但是并没有什么依据。”
“原来是这样吗？”
云清月装作不经意的嘟囔了一句，随后被子半蒙住自己的脸，困意袭来，她即将陷入昏睡，此时声音含糊不清说道，“姐姐，不管我做了什么错事，你都能包容我的吧，只要不是杀人弑神那样十恶不赦的事情。”
云归月听得眉头一蹙。
她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的，万一做了什么别的十分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云清月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在旁边守着，只要想要做一点坏事，都会立马被她知道，怕是想做也没有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