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知道这次陆渊回来,多半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但陆渊如此不配合,他还是多少有些恼火的咬了咬牙:“以岳峙所言,你麾下的部队,需要休整多久?”
陆渊:“短则一月,长则半年,先修整着看看吧。”
李儒:“如今国难在即,岳峙如此推诿怕战,空有不妥吧?”
陆渊扬起马鞭指着李儒骂道:“我把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有脸在贫道面前提国难在即?
若早听我言,何至于如今的局面?
我陆渊在兖州和数倍于己的兵力周旋,却不见你李文优打了甚么仗。
你若再大言不惭,休怪贫道不看相国脸面,先拿了你治一个祸国殃民的罪名!”
李儒被陆渊骂的嘴唇发紫,确实,当初便是他李儒为了联合士大夫集团,将陆渊从洛阳逼到关东,现在局势证明关东士族就是要造反的,陆渊拿这事骂他,他说不出话。
董卓在车驾上一挥手,同时制止了李儒的尴尬和陆渊的愤怒。
董卓:“岳峙,我知你心中有怨气。”
陆渊朝着董卓一拱手:“不敢。只是李儒这厮本性不改,还憋着坏要害贫道,所以才一时动怒,相国恕罪。”
董卓知道陆渊对李儒的发难,同时也是给他老董上眼药,谁让他们翁婿从来心连心,怨不得人家陆渊跟他俩玩脑筋。
董卓:“以岳峙所见,何人能守住司隶在关东的二十余城?”
还守城呢老董?人家合兵二十几万的阵势,要不是虎牢关这样的雄关,你洛阳城都不好守的。
陆渊:“关东诸城,内无民心依附,各县令长都尉皆欲献城迎接叛军,外无险要据守,地形一马平川,如何能挡得住关东军?
如今之计,应当全军退守虎牢、轩辕二雄关,守好洛阳门户,方能有所胜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