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煮抄手和饺子,今年亦是如此。
后堂里,炭火烧得正旺,因着天色只是擦黑,屋里只点了一支烛灯。
见宋天带着糖糖到来,林大夫与马大夫都有些惊讶,旋即马大夫高兴不已:“那么多年了,没想到我们师门还有一块儿守岁的时候。”
宋英打开笼子,将糖糖放出来,闻言心念一动,“师叔,以前师门也是一起守岁吗?”
“可不是么,”马大夫有些伤感起来,“最初师姐还能与我们一起,后来及笄了,过年就不能一起守岁。”
林大夫眼底同样露出几分追忆之色,嗔怪道:“大过年的,说这些做什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分分合合再正常不过,赶紧擀面,肚子早饿了。”
马大夫吸了口气,重新露出笑容,“说得也是,过年就是要高高兴兴。”
他拿起擀面杖擀面,又喊林文轩:“文轩,你也来,年纪大了手劲不足,擀得久了手酸。”
“那师父你放着我来。”他做惯了碾药捣药的活,这擀面算是专业的。
马大夫应了,却没有丢开擀面杖,而是揪了一团面剂,慢悠悠擀着。
见林大夫准备去调馅,他大喊:“师姐你放着!宋英,快,你去调馅,你师父不会做饭,她调馅,咱们今晚就都别吃了。”
“好嘞,师父你放着我来。”
“什么叫我不会做饭,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也太小瞧我了,做了那么多药膳,如今我的厨艺,可是直追御厨!”
闻言不说马大夫,连林文轩都很担忧道:“姑婆,调馅与做药膳不一样,你还是让师妹调吧,师妹调的馅儿好吃。”
说着,见宋英走到角落里,将其中一个笨重的柜子往外挪了几寸,然后又把她的披风展开,垂挂在柜子上,下摆只比地面高出一点点。
“师妹,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一会儿外面该放炮仗了,给糖糖弄个可以躲藏的隐蔽空间。”宋英绕到柜子另一边,理了理披风,确保不靠墙的两面全方位遮盖住了,才去净了手调馅。
“糖糖会往里面钻吗?”林文轩表示怀疑,话音一落,就见糖糖已经探头探脑地过去,闻了闻,就钻进去了。
很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