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起来,又带着人往前去。
待马车停下,清月替许清染掀开车帘,她低头看去,发觉除了父亲和总督府的人,门前还有不少大理寺的来人,甚至还有——傅沉礼。
请来这么多人,父亲想做什么?
“清染啊,你娘如何了?”
许清染尚未收回目光,便听得父亲呼唤,回首便对上了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
她再往下看,只见父亲身上还穿着她离府时的那件袍子,已经揉得皱皱巴巴,父亲形容憔悴,嘴上起皮干裂,当真是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
就连许清染情急之下在他人中处留下的掐痕都还在,若不是见过父亲装昏,又知晓他对待母亲的手段,只怕许清染自己也不会怀疑他此刻的表现。
“爹。”
垂头看向父亲,许清染张了张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许静涛看向许清染的眼中也带着试探,这个女儿从书房忽然离开,还说了那样似是而非的话,许静涛想想便觉得心惊肉跳。
眼下见着许清染呆立不动,许静涛便是越发地心虚,索性伸出手,一把将许清染搂进了自己怀中。
“真是吓坏爹爹了!”
许清染被父亲从车上拽下,险些一头栽倒, 又忽然撞进他的怀中,顿时不适地挣扎起来。
且不说众目睽睽之下是否失礼,许清染长到这么大,父亲从未如此亲近过她,这忽然的作秀,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父亲,女儿无事,您放心吧。”
许清染一边低语,一边从许静涛的怀抱中挣脱出去,而许静涛也并未太过强求,双手合十,朝着天空喃喃低语。
“苍天有眼呐,让我妻女得救,不枉总督府上下广结善缘,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
许清染听着父亲的话,先是冷笑,随后又醒悟过来,这是在警告自己。
她不过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是敢将这阴谋揭穿,父亲有的是手段收场。
不过许清染暂时也没有要撕破脸的想法,只是见着父亲如此,心中不适更深,只抿着嘴站在原地。
原来门前的这些,都是父亲的观众。
许静涛惺惺作态了好一番,才终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