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变了。”
怔愣间,一句话不经意地从傅沉礼口中道出。
许清染倒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
“难道安国公没有变吗?”
当年二人定下婚约之时,傅沉礼曾亲口在母亲面前保证,今后绝不纳妾,可如今呢?
婚约尚未履行,董盈霏便已经过了门,想到傅沉礼当年信誓旦旦的模样,许清染就想笑。
更不必说他在搭救父亲和总督府这件事上的阳奉阴违了。
不过……许清染忽然又笑了一声,说不定,傅沉礼的确没有变过,从前的温文尔雅,书生清隽,都是他刻意伪装之后的结果罢了。
“表妹……”
察觉到许清染说的是什么,傅沉礼的眉头顿时拧得更紧,犹豫片刻,又猛地看向傅今安。
“让他们滚出去!”
这发泄般的语气让傅今安挑了挑眉,又失笑道,“小叔,气大伤身,况且,对隐疾也不利。”
他就这么当着众人,正大光明地将隐疾两个字说了出来,虽然目光没再朝着傅沉礼的身下去,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你——”
傅沉礼已然怒极,狠狠拍了一把桌子,傅今安却在此时摆了摆手,让身后那一行人鱼贯而出。
“怎么样,小叔,现在可以了吧?”目送着最后一个手下将房门关上,傅今安笑眯眯地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不光没有让傅沉礼满意,反而心口越发哽着一口恶气,傅沉礼咬了咬后槽牙,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忽略傅今安那张笑脸,转而又看向了许清染。
“表妹,董姨娘的事我有苦衷,她对我有用,我必须将她留在身边才是。”
闻言,许清染不着痕迹地留了些意,面上却仍是一派平静无波。
傅沉礼终于说到了两人之间的联系,许清染不由得又想到了那暗格里的书信。
“有什么用?”她故作不悦道。
傅沉礼却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许清染险些被他这句话气笑,“安国公,这就是你的解释?”
“你听我说,”见许清染这般,傅沉礼又抿了抿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