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敢当,您有什么想知道的,民女知无不言。”
闻言,太子殿下也当真没有客气,将文熹帝的一系列异常情况全都毫不保留地讲了出来。
“碎玉老板,以孤的看法,父皇似乎是中了某种药物,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着太子殿下的问话,碎玉的眉头也是紧紧皱起。
“殿下,”她思忖片刻,“民女虽然会些调配草药的本事,但终究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土方子,这,这圣上的情况,民女着实不敢随意开口——”
“碎玉老板这话说的便太谦虚了。”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太子殿下便优哉游哉地出言打断,不仅如此,他霍然起身,径直朝着碎玉面前走了过去。
停在碎玉面前只有两步的地方,太子殿下背着双手重新续上了自己的话头。
“老板有多大的本事,孤虽然不曾亲眼得见,但也算是,略有耳闻。”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碎玉的双眼,语气越发微妙起来。
碎玉后退半步,双脚还没站稳,太子殿下便立刻追了上来,无奈之下,她只有强行站定,抬起头,迎上了对方的目光。
“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请恕民女愚钝,着实是听不明白!”说话间,碎玉的语气里也开始染上了不悦。
“碎玉老板听不明白?”太子闻言又挑了挑眉,“怎么,老板姓甚名谁,过去又做过什么,难道随着这个新名字的出现,过往的一切便能凭空消失不成?”
他一句话落下,碎玉的脸色已经变得不能再难看。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她从牙根里挤出一句话。
“请二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