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了一天走还这么慢,真是吃干饭的。”
“对了,你得提前安排一批人,那群老东西来了,不服管教就武力镇压。”
看庄承略有不解,他又简单解释了一下目前肖芙娘所说的这个解决方法。
当从安老口中得知这法子在普通大夫看来亦正亦邪,甚至只是邪,庄承沉默了。
她竟如此与众不同。
“你可别看这法子凶险,信上都有数据记载的,好几个病人案例很是经典,只要大夫看护及时,绝对能救回来。”
安大夫摸了摸潦草的胡子,“也就是我没往这个方面想,不敢如此,不然这局也早该破了,不怪乎夫人医术超前,真正的局限住我们的恰恰是年纪和想法。”
“您和夫人都说好的法子,我自不会不同意。”
“多安排些人手,那群老东西要是敢闹,直接架起来!”
看他说的恶狠狠的,庄承怀疑他是想公报私仇。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庄承闭了闭眼:“听见了,我这就安排人。”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忙着呢。”
老头子跑得飞快,一溜烟的工夫人就没影儿了。
原地只留下庄承一人,他垂眸摩挲着那页薄薄的信纸,面色不可遏制地出现一丝轻笑。
她来了。
北疆很快就不一样了。
这一世,再也不会如上一世一般生灵涂炭 江山动荡了。
他信她。
正想着,门外又传来了动静,抬眸一看,安大夫在那气喘吁吁。
“还有事?”
“对,刚刚忘了说。”
安大夫深呼吸,等气喘匀了才道:“夫人信上说了,此次疫情如此突然,其间必有源头。”
“反正北狄现在也没威胁了,你做好防护措施,领着人去查查疫情的源头在哪。”
庄承眼神锐利了几分,“夫人可有怀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