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败露,被言官掀到朝堂上去!你的官就做到头了,虞家全族的名声也完蛋了,哈哈哈!虞忠,你尽管杀我,尽管杀孩子,你等着自寻死路就是!我今天来这里,只要救不到锦儿,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虞苏氏疯癫叫嚷着。
比泼妇还泼妇。
眨眼间就在虞忠脸上抓挠了好几道血痕,很深。并且把他胳膊上的肉都咬掉了一块。
她像死到临头的野兽,双眼通红,嘴角带血,一心搏命。
“父亲,杀了她,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虞望北在旁,冷冷出声。
他也逼上来,准备和父亲一起收拾这个随时会葬送了虞家所有人前程的疯女人。
虞忠却被虞苏氏的言语吓住了。
他知道,虞苏氏的确有个非常忠心耿耿的仆人。那人被虞苏氏救过命,老头子一个,无家无业,如果虞苏氏真有证据,他绝对敢把证据递给朝廷。
“望北住手,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
“我叫你住手!”
虞忠退后两步,也让长子退后。
虞苏氏脖子上已经缠了腰带。一个没练过的女子,就算再拼命反抗,也没办法抵过正常男人的力气。
但她可以用脑子,震慑对方。
她喘着粗气,把凶器从脖子上解开,就像刚才给女儿解开一样。
“虞忠,我跟你保证,只要你让我们出京,我们母女俩这辈子隐姓埋名,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回京城,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过去的事。”
她扶起虞听锦,警惕着对面那脸色阴沉的父子两个,小心挪出了柴房。
外头一个人都没有,虞忠在带她进来时,已经把仆人都遣得远远的了。
虞苏氏便带着女儿快速离开了虞府。
雇了马车,即刻离开京城。
当时,虞望北对母女两个的逃走十分焦虑,劝说父亲不要轻信她们。
“那疯妇不是善茬,听锦又十分歹毒,有了今日之仇,她们怎会善罢甘休。我们留了把柄在她们手中,这辈子都要寝食难安。父亲,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虞忠对长子的冷静很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