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姐妹不够美、不够灵秀,早就在宫里宫外物色新人了呢。”
晏后:……
众嫔妃:……
这樱妃是真敢说啊!
也是真敢想啊。
亏她怎么把指婚和皇帝好美色联系起来的。
若论勇猛,在发言这方面,连惠妃都不能和樱妃抗衡。
谁知芷书还有更敢的。
她借着跟晏后搭话,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后,直接站起来,行个礼,问到了皇帝脸上。
“陛下,您说臣妾猜得对不对?您可别急着否认,臣妾看您对何氏屡次网开一面,她有没有做那些坏事,查了半天不了了之,臣妾就觉得,您当然很善良很仁慈,可是,显然也是对臣妾等人不满意了。咱们大梁皇宫三年一选秀,距离下次选秀还有一年,宫里且得一段时间没有大批新人进来呢。陛下,不如,就把选秀提前一年,等过了年,开了春,就开始吧。皇后娘娘新册封,手下需要多一些嫔御伺候,理由充分得很。陛下,臣妾的提议如何?”
眼看着皇帝的脸色,原本带着微笑,随着芷书一路说下去,他就一路沉了脸。
“樱妃,看来,朕对你是太宽容了些。你素来……”
他言辞严厉,却被绯晚中途打断。
“樱妹妹,你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把我们可都吓着了。满宫里许多姐妹盼着能见陛下一面都要很久呢,你还提议明年开春选秀,真是胡闹。”
绯晚站起身,隔桌拽着芷书袖子,将她拽得重新坐下。
然后绯晚朝上头皇帝行礼:“樱妹妹方才看比武一直在喝酒,喝得上了头,陛下可别和她一般见识。依臣妾看,总之她都醉了,不如再罚她满饮三杯,彻底喝倒了她,把她送回吹雪宫去罢了,省得在这里胡言乱语。咱们宫里都习惯了她,可是谢侯爷要笑话的,还以为皇后娘娘治下的嫔妃们多没规矩呢。不过要臣妾说,她这么淘气,也是素来被陛下惯得。您有惯着樱妃的心,不如多疼疼臣妾,或者多疼疼其他哪位乖顺的姐妹,总比纵着樱妹妹胡闹强。”
绯晚虽然有时候会对皇帝长篇大套地说话,但语速一般不快,走的是娇柔妩媚路子。
这回这大套话,可是说得急了些,笑眯眯的,快言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