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小白眼,道:“你这样的人,还讲究这个?没直接出兵将你们匈奴灭了,便已经是看在你们有用的份上了。”
“你代表的是草原,我代表大秦,可不是能用个人感情衡量的。”
直接杀了多可惜,要充分的物尽其用嘛。
给大秦打工,也算是废物利用啦,再者也永远没机会去起坏心思搞东搞西。
在塞外修造公路是个旷日持久的大工程,需要许多人,但恐怕没有百姓愿去。
强行征调民夫,难免弄得怨声载道。
让匈奴人去出力,可太划算了。
“呵呵呵,今年失利,天神已然发怒,草原一片荒芜,若是按小公子所言,我杀了……触怒天神,日后恐怕是连年大灾,您的算盘要落空了。”
冒顿惨笑道。
“哦,你说这个呀。”
“其实和天神没关系啦,封建迷信要不得哦。”
赢子季将手中的白莺嘴,扔到了冒顿的脚下。
“打开看看吧。”
掰开白莺鸟嘴。
这一刻,冒顿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草原今年,并非是因为祭天金人被大秦截获,天神降下责罚。
今年不长牧草,分明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这…这白莺鸟嘴中,居然带着草种!
冒顿忽然头皮发麻。
回想当时,部族的勇士们听说能用飞鸟换二锅头,还说秦国公子脑子烧糊涂了,居然给他们白送美酒。
其实冒顿早就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当时匈奴当家做主的还是狂妄愚昧的头曼。
冒顿看着赢子季,仿佛在看着一个小恶魔。
明明是开春的年月,一颗心却如坠冰窟。
手指颤抖道:“你……”
赢子季小眉头一挑,哼哼道:“单于不必谢我,那些草种我都帮你保管好了,来年自会有飞鸟如果真想谢的话,那就让草原各部族以后帮大秦的将士养马吧。”
养马?
说好两个要求,这怎么又多了一个?
简直欺人太甚!
然而赢子季背过了小身躯,也没管冒顿同意与否,道:“送客,三日之后,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