牒,小的该死!完全没见过此书牒,不知有贵客登临,误了陛下的事!”
说着,包桑微躬着身子,满脸惊恐,额头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见到包桑的窘样,刘彻心情大好,
“哈哈哈哈哈!
并非是有人通了什么书牒,你也没做错任何事。”
包桑恰到好处疑惑的抬起头,
刘彻得意道:“有客人来找朕,是朕算到的。”
“嘶!”包桑下意识惊疑道,“陛下不要戏弄小的了,这如何能算到?”
小猪更得意,“哼哼,岂是你这凡人能懂?唉,不过你在朕身边,近朱者赤,再熏染几年,最起码要比常人强了。”
包桑暗道,
我觉得自己猴精。
“你出去候着吧,有人直接便打进来。”
“是,陛下。”
中贵人包桑听令出去候着,好似前脚刚出去,后脚脚步声就响起,孤寡老人刘彻脸上一喜,想着仲卿总算来了,快走两步,从铜镜前移驾到桌案前,还要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等到两道脚步走到身前,
刘彻仍低着头,
“陛下”
包桑轻唤,
“嗯?”刘彻抬头,见到来人后,大失所望。
并非是心心念的仲卿,而是赵充国。
“你来做什么?”
赵充国被陛下充满敌意的问话,问得一脸懵,更不知道哪里得罪陛下了,
“陛下,我来是”
“行了,”没等赵充国说完,刘彻不耐烦打断,“来都来了,陪朕博戏吧。”
博戏便是六博棋,在秦汉也风靡一时,无奈规则太复杂,又要斗巧又要斗智,光是搞清楚规则就很难,并不传于世,被要更简易普及的象棋替代,
刘彻六博棋玩得也少,闲来无事,心血来潮教了赵充国几句,没想到赵充国竟也听懂了,故常与陛下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