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漏了嘴,黄桑女显得窘迫,上前又是柔声道:“弗阳,你现在都听我的,我是真心为了你好,就算是你阿翁在这,他也会说一样的话,你绝不能再把钱都送了。”
啪!
听着黄桑女承认了,卓弗阳记恨着她打自己一巴掌,总算找到机会,反手还了一下,这一下,可比黄桑女打他得重多了,立刻黄桑女白皙的脸上带出五指血痕,
“你也配提我阿翁,要不是你整日吹枕边风,说我阿翁的坏话,撺掇我当宗子,何以让我父子走到今日境地?!现在又来假惺惺的当好人了!
为我好,这话说的,你不违心吗?
滚开!”
黄桑女泫然欲泣,被气得浑身发抖,
卓弗阳一下拨开黄桑女,转身去准备钱了。
黄桑女兀自怔在原地,神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退回族人身边,还是追上卓弗阳,孤零零的落在那,看着可怜。
番禺郡
“家主咳咳咳咳!”阿大掩着嘴剧烈咳嗽,他入越境后,就害了热病,蜀地干燥,就算阿大常年行商,也没到过如此恶劣的环境,他仰在席上,满眼歉意的望着卓王孙,
卓王孙年纪虽大,但身体倍儿棒,看不出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我对不住您,咳咳咳,跟您出来本是要伺候您的,现在反倒是咳咳咳咳!”
“不必多说了,”卓王孙喂着阿大吃浓稠黑色的汤药,“喝下好好休息,喝完睡一觉就好了,唉,也怪我,把你带到这穷山恶水,看你命都掉了半条。”
阿大摇摇头,这药苦得狠,他也一滴不剩的都喝完了,心里极愧疚,觉得对不起家主,想就在这一死了之,不拖家主的后腿,但反想到,家主孤零零的一人在此地毫无援助,只有自己这一个臂助,恨不得折寿也要让身体好些,心情复杂得很。
看着阿大将药服下,卓王孙暗松口气,笑骂道:“你他娘的也挺硬实,方才,我闻着这药比他娘的马粪都臭,要是我可喝不下去一点,良药苦口,这药都臭成这样了,肯定能治好你的病,哈哈哈哈。”
卓王孙说着说着自己大笑起来,他便是有时刻乐观的能耐,活着就开心,阿大面带微笑,脸色确实是好了不少,
正说笑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