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请罪了”

    卓弗阳见族人的谄媚样,哈哈大笑,身旁族人如蚁群发现甘饴,奋力往来搬运,哪有功夫搭理卓弗阳,卓弗阳抓住谁,谁就是一句认怂的话,这话扔到水里都没个响,偏把卓弗阳逗成这样,

    黄桑女面色如纸,颤抖看着卓弗阳,卓弗阳傲然看了黄桑女一眼,

    就差喊出来了,

    “大丈夫当如是!”

    寻着个空,黄桑女赶紧走过来,压低声音语速极快道,

    “弗阳,什么都不要问,快跑!”

    “跑?“卓弗阳现在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他们现在是对我心服口服了,跑什么跑?”

    黄桑女还要说什么,走进两个高大族人,面色铁青,国有国法,家有家法,顶大个家族,也有自己的规矩,这俩族人就是宗祠行家法的,左右把卓弗阳一架,拖着就往府内甬道走,

    “你们干什么?!我是家主!你们不听我的!”

    任卓弗阳折腾也没用,没几下,他自己倒是折腾累了,气喘吁吁,

    “我,我是家主”

    被拖到一片开阔地,卓弗阳被扔在地上,卓弗阳重获自由,翻起身子张口欲骂,被眼前的景象惊在原地,

    从卓王孙屋内取出用来偿还族人蒲桃锦亏损的金银财宝,被整齐码在空地上,族人按房分立,都眼神速谨的齐望着他,

    黄桑女扑来,

    “阿翁!您就放了他吧!”

    二爷摇了摇头,“桑女,你先站在后面去。”

    “我”

    “带她过去!”

    卓弗阳眼睛死挂在黄桑女身上,片刻不敢离开,等到黄桑女消失在视线内,他觉一片孤寂,院内枯枝上粘着的最后一片黄透的叶子,万般不甘的离枝而去,飘落在卓弗阳头上,叶有千斤重,卓弗阳支不住身子,啪得一下摔个狗啃泥,

    “卓王孙带我们发了家,这我们都认,没想到,他自己私藏了这么多金银财宝!我们都看错他了!”

    二爷的话断续飘进卓弗阳耳中,卓弗阳想说,“都是姐夫受赏的钱,不是阿翁的,”可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只能张张嘴,

    二爷鄙夷的看了卓弗阳一眼,又要开口,被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