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叫停,

    “他也有话说。”

    其中一人看着卓弗阳说道。

    “他能说什么?狡辩罢了!”

    “他该说。”

    宗祠这边的人公正,绕不进各房的争斗,扶起卓弗阳,

    “你说吧。”

    卓弗阳像是缺氧了,吸了几口气,声若蚊蝇说了几句什么。

    宗祠那人高声复述道,

    “他说这是司马相如的钱,都是陛下赏给他的,寄存在府内,不是他阿翁的钱”

    卓弗阳死抓着宗祠那人衣袖,指骨凸起,如落水之人抱紧救命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