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道,

    “恨从何生出?不了解你的人和太了解你的人不要再与福璐璐他们扯上干系了,为了大家好。”

    “家主,您真要与赵越一起做事吗?”

    卓王孙叹气,

    “我还没想好。”

    洛阳

    “熊儿没钱有人给,朕没钱谁给?”

    刘彻扫过眼前的王温舒、庄青翟、桑弘羊、赵充国,还有霍去病子霍嬗,班底就五人,

    “陛下,少府资用多是因调度取用,现在连个正经稳定输钱处都没了。”

    桑弘羊直言道。

    刘彻觑了桑弘羊一眼,

    “你是怪朕?“

    “臣不敢。”

    “哼,年轻些的臣子,或是熊儿怪朕,朕都认了,你们几个朝中老臣若还是怪朕,那真是没天理了。”

    庄青翟、王温舒上了岁数的老臣连连道不敢,

    刘彻分了少府铸钱、煮盐、冶铁三税,此举旁人看刘彻是有私心,他要揽权嘛,中央权力揽权第一步,抓紧钱袋子,钱袋子都抓不住,何以收买人心?上哪揽权去?

    刘彻自觉做得没问题,毕竟还有同姓诸侯王的考量,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没了诸侯王,把朕行的政策,拿到现在来说,能一样吗?”

    集权应是个中性词,并非好,也并非坏,只看最后的结果如何,唯结果论,天下治好了,就是你集权有本事,所有荣光都加于一身,天下乱了,骂名也担着,

    刘据行政上做尚书台,割出去外朝,内朝小而精,都能握在手中,对少府的安排是一个作法,小而精的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