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壶死了!”

    赵越惊叫:“馥壶怎么会死了?!”

    孔同满脸是汗,

    “这几日忙着拉人丁,把牢里的馥壶忘了,我想着多关她几日,杀杀她的锐气,今天忙里偷闲,火候也差不多了,我便想着去找她,把药方弄来”

    赵越咆哮:“我是叫你弄药方啊!我叫你把人弄死了吗?!”

    孔同也慌了,

    倒不是因死了个越人慌张,自打赵越为官一方后,稀里糊涂死去的越人几天就有一个,只是这个越人身份特殊啊,和卓王孙走得近啊,卓王孙不足惧,他的女婿司马相如则是通天的人物,赵越连远远瞧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馥壶死了,卓王孙会善罢甘休吗?

    孔同面色惊得更白,

    “府君”

    “别叫我府君!”

    孔同被噎住,听出了赵越的言外之意,

    心中暗骂赵越翻脸不认人,要把自己当成弃子,

    再者,不叫他府君,叫什么?不让叫,这话都没办法往下说了。

    赵越急着往下听,见孔同反倒不说了,气道:“接着说,把话说明白!人是怎么死的!”

    孔同咽了口气,蛤蟆眼往外一凸,

    “人没了人没了”

    赵越气极,上前抽了孔同一巴掌,

    “我知道人没了!人是怎么没的?!”

    孔同回过神,“她自杀了!”

    赵越惊住,

    “自,自杀?为何?”

    为何?

    孔同还想知道为何呢!

    “不,不知道。赵府唉,没想到此女性情如此刚烈”

    “是刚烈吗?这是蠢?她要把我给害死了,看守的狱卒都是呆子!连个人都看不住!”

    赵越心里憋屈得不行,重捶两下桌案,发出“砰砰”声,想死怎么拦得住,狱卒也不能每一息都睁大眼睛盯着。

    不知为何,孔同听到馥壶自杀的事后,先是震惊,随后竟生出了一丝敬意,孔同也知自己不该有如此想法,又强行压下。

    “人没了,让我得罪了卓王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药方上哪取?!”

    赵越觉得整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