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霍去病急躁的看向霍光,他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看到去病这般偏执模样,卫子夫一阵心疼,

    深受折磨之人,又何止反贼呢?

    “只是,”霍光眼神坚定,“我们早就知道前路如此,不是吗?”

    霍去病怔住。

    从云聚到据哥儿身边时,我们早就知道这条路如此荆棘,

    走到今日,也没有哪一步是舒舒服服落下去的,

    何时不是险象环生?

    为何此时就怕了?

    霍去病扫过其余人,谁都要比自己坚定,

    恍然想到,

    “是我更软弱了吗?还是我更怕了?”

    二者兼而有之。

    拥有的越多,霍去病越怕失去。

    “那,据哥儿要真的被我们又该如何?”

    霍去病嗓音沙哑问道。

    卫青沉声道,

    “如对弈,熊儿若遭遇不测,我们就都输了。“而身为臣子,我们万不能让此事发生。”

    番禺

    天渐黑,卓王孙久等不到阿大回来,

    “这小子,一出去玩心就野了,不知几日才能回来,上赶子的买卖做不成,要想和福璐璐更进一步,可难走喽。”

    说着,卓王孙咯咯一笑,人老了,看这些事看得通透,但他也偏不说明,光是在旁看着就觉得有意思,

    起身再去点校一遍收来的货物,正经事,卓王孙办得一丝不苟,锱铢必较,一点差错都不许有,

    正是这种近乎于偏执的认真,才能让卓王孙走到今日的高度,

    花了几个时辰点校好货物,坐在旁歇息着,

    卓王孙捶着腰,

    “唉,岁月不饶人,到底是老了,干一会就累的直不起腰,这小子也真是的,此时不知多开心呢,全顾不上我了。”

    卓王孙笑着,福璐璐、蝈蝈、阿大,将三人转圈想了一遍,本来挺高兴的,又想到了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不知此时在家中如何,

    “唉!”卓王孙叹了口气,

    卓弗阳非要做家主,可他就不是做家主的料,想着族中有自己的余威,还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