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下大势,更不懂取舍,陛下压住,我就忍着,早晚一日,我把他们的头摘下来。”

    在场几人,有擎天保驾之功,现为朝中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闭上眼睛想想都知道,各人都是史书中单立一传的存在,溢美之词不决,

    但史书不知,后人更不知,这几人为刘据做了多少脏事恶事!

    金日磾正色道,

    “忠,也分大忠、小忠,你们觉得玉狗儿忠,我却不以为,端茶倒水的伺候就是忠了?那能尽忠的人不知有多少了。”

    “大忠,小忠,有意思翁叔,你且说说。”霍光笑道。

    “侯爷,张贺,尽是小忠。”

    审卿惊得茶水四溅,说说张贺也就算了,小金今天是疯了?侯爷都敢说?!

    还有小金病好了不少啊,不仅敢提侯爷,还敢指责侯爷不是了。

    张贺觑了金日磾一眼,懒得理他。

    张安世问道:“那你就是大忠了?”

    金日磾冷哼一声,没说什么,态度不言而喻。

    他是顶瞧不上张贺的做事之道。

    不是说脏事不该做,弑杀刘据诸兄弟,是张贺最先提的,第二个同意的就是金日磾,金日磾不满的是,张贺那混账劲。

    话赶话说到这了,金日磾继续道,

    “意气用事,侯爷是如此,你也是如此,不是小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