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漫无目的的观察。
结果并不算好,可能是因为那群坏人大多是夜行生物,和诸伏玄青的作息完美避开,除了那天的中年人,诸伏玄青再没遇到过类似的家伙。
再次无功而返的诸伏玄青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色,准备临时去宫野医生家,帮银发男孩付之前的医药费。
诸伏玄青这次完全是临时起意,于是,听到房间传来奇怪的动静时,诸伏玄青还被吓了一跳,跟着习以为常的宫野夫妻跑过去后,才发现闯入者竟然就是银发男孩。
“你又受伤了?!”诸伏玄青下意识地问道。
等宫野医生帮银发男孩处理好伤口,上好药离开后,诸伏玄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太开心地问道:“真的不能从那里离开吗?你已经受了好多次伤了。”
银发男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试着动作了几下,发现伤口没有裂开,就打算直接离开。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还是会疼吧。”诸伏玄青托着下巴,“你以前上药的时候都会疼得嘶嘶吸气。”
银发男孩脸一黑:“我已经长大了,你当时还相信吹气能让伤口不疼呢!”
诸伏玄青鼓起脸:“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还骂我傻瓜。”
银发男孩瞥他一眼:“你不是吗?只有傻瓜才会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好。”
“你不是不认识的人。”诸伏玄青小声嘟囔,“而且,我也不是傻瓜。”
“嘁。”银发男孩不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就熟门熟路地准备从窗口离开,“我要走了。”
“哦,”诸伏玄青盯着他的背影,“我现在的名字是诸伏玄青,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黑泽阵。”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名字,黑泽阵便直接踩着窗檐,动作轻盈地落在地上,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因为看到幼年琴酒,一直在原地蹲守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hiro,你说琴酒会不会是来偷药的?”
“不知道,现在的问题是,琴酒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大。
琴酒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代表着,宫野一家从现在起就已经被组织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