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
而布木布泰痛的有些站不住,好在苏茉儿及时扶了一把,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等茶再上来时,又是过了许久。
期间,哲哲的视线暗暗放在布木布泰身上。她的双手搭在膝盖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哲哲指节抵着太阳穴,打量了一眼垂着脑袋的雅尔檀。
这回,温朴亲自将手中的茶交到了布木布泰的手里,提示道:
“这杯同前面那一杯一样,是牛乳茶。不温不火,福晋别怕烫手。”
布木布泰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温朴这意思。不明摆着,刚刚是自己作妖了?
布木布泰是娇生惯养宠出来的,就是对哲哲礼让几分,也是因为辈分和身份在那里。
温朴算什么东西?
也敢阴阳自己?
布木布泰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怪本福晋,怪只怪你们这些奴才,连放软垫的这种事都做不好。摸上去,一手的针。”
本来,布木布泰是不打算说的。毕竟拿不准是不是哲哲给自己的下马威。
可奴才都欺负到主子头上了,如何能忍?
温朴一怔,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雅尔檀。对着布木布泰的态度谦卑了不少:
“福晋别多想,是奴婢们没办好差事,请您责罚。”
温朴边说边跪下,认错姿态足足的。
颜扎氏瞟了一眼布木布泰的脸色,又瞅着坐在上面的哲哲,看不出喜怒的。
“侧福晋,差事没做好,赶紧罚了就是。给福晋敬茶后,还要去汗王宫给大汗和大妃见礼呢。”
颜扎氏似乎只是随意提起,说完又没动静了。
见状,布木布泰询问道:
“这是福晋的人,我不好做主。福晋可愿意替我出了这口气?”
这话的意思,就是布木布泰认定了今天的事情是底下的奴婢自作主张了。
哲哲垂眸思索了一阵,看着并不算无辜的温朴,说道:
“既然如此,就去你的院子门口跪着,明日再起。”
哲哲的惩罚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
但的确堵住了布木布泰的嘴,至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