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感观不好,随时准备发难。
冷僧机亦是跟着提起了一颗心,连忙走过去说道:
“这是奴才在路上碰见的,不想还是本家。”
莽古济这下就没了兴趣,皇太极的女人,又和冷僧机沾亲带故的。
并没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
见时辰差不多了,莽古济提出了离开。
在得到哲哲的允许后,带着冷僧机走了。
一直伏着身子的若桃,这时才敢稍微挺了挺脊背。
眸光紧紧的盯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低低说道:
“大福晋,兄长平日里就是这样的吗?”
那哄着哈达格格的模样,看不出曾经的意气风发,像是被人折了脊梁一般。
哲哲抿唇笑着挑拨道:
“这就是本福晋当初给你建议的缘由了,在哈达格格身边在风光,终究是这般模样。
你兄长那样的人,哪怕从最末等做起,也比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