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儿做的。
想着,布木布泰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堵得慌。
“侧福晋不过是听些消息就信以为真。
这要是让大汗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你和我一样的不知所谓。”
乌兰见一个名声这般不好的人,还这么和自己说话。
加上昨天的事情,气血上涌,乌兰走上前了两步。
察觉到乌兰的意图,布木布泰侧开了 一些。
乌兰尖锐的指甲擦着她的脸颊过去,丝丝的疼痛,让布木布泰胸口的闷痛加强了一些。
“侧福晋,我不是你可以随意动手的人!
要是你再这样不知轻重,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