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道:“夫君,我忘拿衣裳了。”
话音落下后,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缓缓转过头,便见屏风外的人影在朝这边走来,脚步声不重,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分外明显。
莫名的,她心跳突然快了一点点。
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近,姒禾连忙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到底还是得矜持些。
这会,越弗离绕过屏风,在昏暗的视线中,便看到她这美人沐浴的景象。
姒禾的墨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的细脖和雪白的背。
浴桶里的水因她刚才的转身而微微动荡着,她只露出半个雪背在水面上,而后背上的蝴蝶骨是精致又漂亮,水珠从那雪白滑腻的背上滑落,无声的融入水中,这一幕,愈发的叫人挪不开眼。
越弗离的眸色顿时变得深不见底,半晌后,他默默挪开目光,将心头的杂念压下。
姒禾坐在浴桶里,听到他的脚步声停下,距离很近很近,他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他,这是在看她?
想到这,姒禾又抿了抿唇,抓着浴桶的手也不由紧了几分。
夜风吹拂,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将桌上的烛火吹得轻轻摇曳,灯影晃动。
这一刻,暧昧的气息在悄无声息的蔓延。
姒禾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他的动静,心里怀着一些期待。
而越弗离挪开视线后,便把手上的衣裳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什么都没说,便转身走出了屏风外。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姒禾心中不由生起了一抹失望,他倒是克制。
不过,她再次转头看向屏风外的身影时,嘴角还是微微扬起,然后起身,擦拭水渍,穿上衣裳。
待她走出屏风后,鬓发微湿,身上穿着一件较宽松的中衣,没有穿外衫,毕竟是要准备就寝的。
这会,越弗离则坐在客房中间的圆桌旁,坐得笔直端正,他今日穿的是便装,深色暗纹的锦衫,风姿勃然,但依旧透着一种让人不敢亲近的威仪。
他拿着水杯,正喝着茶水,在姒禾走出来时,才抬眸看她。
或许是刚沐浴好的原因,她的脸颊水水嫩嫩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