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弗离看着她的手触碰到箱子上,只一瞬间,那箱子就凭空消失,很突然,很神奇,出现与消失都在一瞬之间,仿佛像传说中的仙术。
之前箱子出现的时候,他被这神奇的一幕而感到惊诧,但现在他认真注视着这戒指时,发现在箱子消失的那一瞬,戒指上隐隐泛着微弱的暗光,甚至,还有一缕细微的黑气缠绕?
但这样的异象也如箱子消失般,一闪而过,仿佛是他错觉。
姒禾见他盯着她手中的戒指看,她便将戒指取了下来,放在桌上。
这枚戒指在脱离了她的触碰后,表面上暗藏着的浅淡关联也断了,就像拔出了钥匙的锁,又或者,像熄了火的蜡烛。
那浅淡的阴煞之气就像是能烧伤手的烛火,若直接伸手触碰烛火,肯定会被伤到。
现在没有了火,再触碰蜡烛,自然是不伤手的,所以之前姒禾戴着这戒指的时候,一直都是避免他的触碰,或取下来放到一边。
“夫君,给你看看。”
听她这样说,越弗离也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戒指。
他捏着这枚扳指时,指腹传来一阵凉意,像触到了深秋的井水,这股凉意不刺骨,但却仿佛要渗进了皮肉里,感觉有一种说不清的奇特,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他缓缓转动着戒指,颇有些重量,有点沉甸甸的,也不像普通的玉质,而且,表层裹了一层浅浅的包浆,像抹了一层极淡的油脂,光滑细腻,油润润的,瞧着品相倒是极好的。
越弗离拿着这枚戒指,端详了一下,确实如姒禾所说,除了她以外,别人拿着,是用不了这戒指的神奇作用,这也让他放心了些。
半晌后,他把戒指还给了她。
姒禾便笑着张开了手掌,戒指放到了她的掌心中。
关于使用这戒指的关键,她并没有跟他说,他也以为是像使用寻常的那些宝器一般,只有懂这行的人才能驱使,而她用了别的方法,让这东西‘认’了主,就像鬼牌里的鬼物,都是认主的。
这东西需要阴煞之气才能使用,这个暂时不能跟他说,若说了,她就不好解释了。
姒禾到底是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她身体的异样,毕竟太过离奇,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