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媳妇儿,此刻有些害羞,真可爱。
想亲……
"其实,这个是可以的呀。" 荷香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传来,"红旗,只要你们做的时候轻一点儿,小心一点儿,没事的。”
"女人怀孕的时候,主要是前三个月,更格外要小心。你现在这个月份,胎儿已经稳定,只要你们小心点"
陆川突然屏住呼吸,果盘险些脱手。
他下意识竖起耳朵,偷听。"再说," 荷香的笑声带着促狭,"你长得这么漂亮,陆川又年轻,血气方刚的。你们两个天天睡在一块,他能憋十个月不碰你?你也不怕把他憋坏喽!"
"啥?这个…… 还能憋坏了?!" 夏红旗惊呼出声,完全没注意到门后偷听的男人。
荷香故意压低声音:"能,没听说,枪杆子不用时间长还会生锈呢,赶紧让给他磨磨枪!"
"磨,磨枪!" 夏红旗笑得手捂住肚子,"臭荷香,你真是越来越色了,你居然能说出,让我给他磨磨枪!"
她笑得直不起腰,没发现卧室门悄无声息地关上。
陆川倚在门板上,喉结上下滚动,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电话那头,荷香还在絮絮叨叨:"真的,我和老佟"
夏红旗却渐渐走了神,目光落在梳妆镜里。
镜中人双颊绯红,发簪歪斜,领口的珍珠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她突然想起昨夜,陆川替她掖被角时,指尖在她腰侧多停留的那一秒。
不知过了多久,荷香的声音传来:"红旗?你还在听吗?"
"在呢!"
夏红旗慌忙应答,却听见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窥见陆川正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傻笑。
他身旁整齐地放着软垫和手纸,衬衫领口扯开两颗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对了,荷香姐,你和老佟结婚有一段日子了,他有没有说过孩子的事呢?" 夏红旗收回视线,重新坐回沙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睡衣上的纽扣。
"嗯,我是挺想给他生要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