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现如今人去了豫州,四王可是毫不余地的护着玉巷园那位。”
“不是因为幽儿,是你和绾儿得罪了四王,四王让我告诉你如若你敢造谣污蔑,在背后乱嚼舌根,他就让天兴一辈子回不了京城”
颜白氏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难道?”
“张妈,张妈。”她慌里慌张的冲着门外喊。
“大夫人。”门外,颜白氏的陪嫁嬷嬷赶忙跑进屋里。
“快,快去丞相府,告诉绾儿,今日和她说的话全都烂在肚子里,不许对任何人说,快快去。”
“好,奴婢马上去。”张妈小跑着出了院子。
“你和绾儿到底筹谋着什么?与四王又有什么关系?为何四王会知道?”颜修洪一把拽住颜白氏的胳膊,疾言厉色。
颜白氏眼见躲不过去了,便一五一十把和颜绾倾商量的对策说了出来。
“你,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是有几个脑袋敢造谣污蔑当朝两位王爷。”颜修洪被气的一把甩开她的手。
“丞相再三叮嘱,上次那件事他们即便知道是何人所为,也查不到任何证据,此时,我们只可按兵不动,你为何偏偏不听。”
“老爷,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咱们颜府里有四王的人,这件事是我和绾倾关了门私下筹谋的,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可是为何偏偏四王得了信?”
颜白氏一句话,让暴怒中的颜修洪立时察觉到了危机。
“这件事不用你管,我自有算计,还有最近不可轻举妄动,要不然,倾尽颜白两府之力也保不了你。”
颜修洪说完,怒气冲冲的出了屋子。
颜白氏踉跄的瘫在椅子上,一颗心从天堂一下子跌落地狱。
“颜幽幽,颜幽幽你个杀千刀的贱人,要不是因为你,我儿何至于被四王阻了回京的路。”
夜色渐浓,弦月如钩,夏虫翠鸣。
另一边,距离京城百里外前往豫州的山道上,一簇簇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十几辆马车上的粮草高高堆起,两队人马一路护送。
“王爷。”北溟从队尾一路驰马追上。
骑马走在前面的什方逸临放缓速度。
“管公子来信了。”北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