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软榻。
桌上有一盏燃着的烛台,一种百合花的香味从燃着的烛台上飘出,心里不禁冷笑。
酒杯下药不够,竟然还在烛台里加上催情香,这个季连柔当真是罪不可赦。
什方逸临只觉得心口恶心堵得慌,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让人恶心。
既然如此,也算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刚刚还神色混沌的什方逸临,瞬间手起手落之间,一手刀砍在安永后颈处。
屏息间,内力加速涌向烛台,烛台里的火光加速燃烧,催情香气浓郁而出。
再一挥手间,烛台里的火焰熄灭,包厢里漆黑一片。
什方逸临把昏迷的安永拖拽出包厢,立刻有两个隐匿在暗处的伙计扛着一个神色迷离的男人侧身进了包厢内。
把那男人放在软榻上,身形晃动间又出了包厢,冲着什方逸临躬了躬身,拽起昏迷的安永,快速隐匿了身形。
所有的一切,都做的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爷。”
北溟一看到自家王爷出了包厢,紧张的心顿时放松。
“爷,还用不用再给他们加些料。”
“不用,那男的喝的酒里已经加了药,何况,那屋里烛台上,燃着催情香。”
啪!
北溟的脑子断了根弦儿,咬着后槽牙咒骂了一句。
“季连柔这个贱女人,好大的狗胆。”
给王爷下药还不够,竟然胆敢下催情香。
主仆俩这正说着,便看到不远处季连柔缓步轻摇满脸含春的走进了包厢。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隐在暗处的什方逸临眸光阴冷,一丝阴鸷的笑声勾唇而出。
“你在这儿守着,不要让人打扰了二小姐的好事。”
说完,慢慢往雅居而去。
“是。”
北溟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胆敢算计他们王爷,季连柔果真是不想活命了。
雅居包厢外,此时的什方逸临目光清亮,濯濯生波,竟似比天上的月光还亮。
进入包厢后,颜幽幽见只他自己一人而归,目光落在那两个空空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