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干柴都不好找,好在西伯利亚不缺煤,他们就地搭了个泥炉子,简单的蒸煮都不在话下。
吃饭的时候,吴清跟他说,现在西伯利亚的战事趋缓,不是要打完了,而是这个交通条件让所有参战方的速度都上不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他们找到了一些以前被战火阻隔过不来的同胞。
估计在冬天到来之前,他们这边的工作就能结束了。
毕竟西伯利亚的冬天太可怕了,极端的气温,还有大雪和大风。
没有万全的准备,穿越雪原是不可能的。
经过十几天的抢修,铁路终于恢复通行。
大部分参与工作的人都跟着付宁回赤塔了,只有一些家人还在伊尔库茨克营地的工人跟着吴清他们回去。
兄弟三个好不容易聚了几天,互相在肩膀上怼了几拳,就又各自去忙了。
但是付宁一踏进赤塔车站,就觉得气氛不对。
他们的营地本来就跟俄国人的宿舍有个安全距离,而现在更是隔了宽宽的一溜儿房子。
除了保障安全的那些士兵,剩下的人宁可在车站外面的空地上睡帐篷,都不进那些房子。
什么情况?
关文慧无奈的指了指那些俄国人住的地方,“散德行呢!”
前几天这里来了一帮白俄的军官,本来是要搭火车去鄂木斯克,因为铁路被冲了,就停在这儿了。
没消停两天,突然就庆祝上了,说是收到电报,他们打下一个什么地方,他们都高兴坏了,通宵达旦的狂欢。
从赤塔市里找了好多的酒,那些不愁吃穿的老爷们还给他们送肉、送白面包。
还带了不少年轻的女人过来,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到了晚上……
关文慧不好意思往下说,付宁也明白,饱暖思淫欲,更何况是喝大了!
所以营地里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他们发起酒疯来祸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