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平已经托人买了牛奶,一会儿就送来,现在就是让孩子填填肚子。
秦文远给大人把了脉,又看了看孩子。
他看完又让肖远安也摸了摸脉,才拿出银针来,给大人、孩子都扎了几下。
这才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大人还好些,现在是崩漏之症,好生调养个两年,应该就没事儿了。
切记不可劳心费力,不能生气郁郁,若是成了血山崩,可就不好治了。”
他说完,正好儿方子也写完,就拿到了一旁晾着,又看了看那婴儿,言语间也是犹豫不决。
“这孩子……先天不足,不好养啊!这么小,尽量少吃些药,伤了脾胃就伤了后天之本。
我开个药浴的方子,每天给她洗洗、蒸蒸,最主要的是得让她吃,还得克化得动。
牛奶也好,米油也好,先少吃些,一天多吃几顿,其他的东西都先别给她吃。”
听着他一条一条的交代注意事项,关文莺把视线又放在自己瘦弱的女儿身上,想着这孩子打落了草,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不由得又要掉眼泪。
桂平媳妇紧着给她擦,“嫂子,大夫刚说了,不能哭,你也别着急,有骨头不愁肉,我娘家弟弟刚生下来的时候,也大耗子似的,现在门墩儿一样。”
付闯在外间听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当天下午就提溜着一袋子铁砂回来了。
付宁看见他在连府后院弄了个大盆在那儿鼓捣,过去问了一句。
您猜付闯想干嘛?
他想教晚晚练铁砂掌!
说是怕孩子将来嫁人受欺负,得练点儿硬功夫。
付宁晕死过去的心都有,我好好儿的姑娘,练什么铁砂掌啊?!
他一把拽过付闯,指着大门口说:“兄弟,你出去问问,闺女已经很厉害了,她可不是小白兔,还欺负她?不要命了!”
现在付晚晚在这一片儿也是名人,别说欺负她,这姑娘一出门儿,街上的混混儿都绕着走,城墙根儿撂跤的见着她都跑。
再说你就是把铁砂掌练到九九归一,顶得住一菜刀吗?更别提子弹了!
付闯想想觉得也对,练铁砂掌不如给闺女买把枪,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