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人送个东西,嘱咐我一定得交到徐小宝手里,结果是你们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徐小宝呢?死了?”
这话问的那老头儿一愣,“孩子真没在啊?”
“那就等他回来到北边的客云来找我,就这两天,他要是不露面,我就把东西送回去给他爹了!”
付宁一边儿说着,一边后退到了大门外头。
“是什么东西?我们得跟孩子说一声儿。”
付宁可没敢露那两千大洋的事儿,那是徐师傅的卖命钱,“一块儿木头牌子,不大,上头刻着个佛爷。”
说完,他快步退到街角,才转身把孩子放下,领着琳达往大街上走,“吃糖葫芦不?舅舅给你买。”
“吃!那叫糖墩儿!”
他们汇入了街上的人流,远处墙头上有个人跳下来,不远不近的缀着他们。
偶尔付宁回头也能看见他,两个人眼神一交汇,就能交换很多信息。
是付闯,要不付宁也不敢带着孩子闯人家的老窝。
他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在安晨风家那两天,不仅给黄琛发了电报,说“徐入狱”,还给付闯发了电报,让他提前到了杨柳青。
现在看来,这些顾虑都是应该的。
逛了一圈儿,他们回到了客栈,安晨风还没回来,琳达玩儿累了,在里屋睡着了。
一个戴着礼帽的男人在客栈里号了间房子,带着个年轻的伙计住进了付宁的隔壁。
付闯也从楼下翻进了屋里。
不一会儿,房门被轻轻叩响了。
“谁?”
“溪山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