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黄琛他们用的那一套。
两个人约定的是每隔五天一开机,晚上八点联系,这样有什么事儿能联系上。
要不往这大山里一扎,找都找不着。
“先生,赵家庄不是挺好的吗?咱们干嘛还找地方?”
苗义小心翼翼的踩着脚底下的石头路,这古道近几十年都没修过了,有不少松动的石头。
他生怕踩到哪一块儿,脚底下一个出溜就摔了。
人是不怕摔,可他背上的电台是禁不得一点儿磕碰。
“狡兔三窟啊,苗义,你看现在天天打来打去的,万一哪天宣化都让人占了,咱们不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晨丰还得接着研究不是?”
苗义明白吗?
说实话,他不明白。
在他心里,付宁研究的是好东西,是能让很多人活下去的大功德,甭管谁当那个大头儿,都该是敬着他的。
哪儿能撵得他们兔子似的到处跑呢?
但是付宁不再解释,他也不会追着问。
不该问的不问,这是在小庙里老太监们教给他的第一课。
今年天太旱,飞狐陉古道两边的峭壁上,荒草都是稀稀拉拉的。
“咔嚓”,路边一棵手腕粗的小树被苗诚一脚就踹折了。
“这树都旱死了,干巴巴的,倍儿脆!”
苗诚随手把树枝砍下来,树干也剁成了几段,在地上生了一堆火,三个人围过来,把带着的干粮烤一烤。
“先生,这条路还不如咱们上次走的那条路呢,那边还有条河,这边儿一点儿水都没有。”
“嗯。”付宁在一张简易地图上圈圈点点,点头附和着。
他们这些日子,沿着古道向旁边有过水流痕迹的沟沟岔岔里钻,一走就是几十里地,却是一点儿收获没有。
好地方都有人了,而且都不够隐蔽。
难道这趟飞狐陉白来了?
要不还是再去看看蒲阴陉,那边至少还有条唐河呢。
三个人凑合着啃了个窝头,又灌了口凉水,付宁摇着水葫芦听了听里面的声音,水不多了,该回去了。
若是往年,他们这么在深山里探路,泉水什么的是不缺的,还得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