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从塔崖驿站接了个人回去,说是马车翻了,人伤的很重。
要不是有安国的老乡认出他,还帮他给家里传了信,搞不好人就没了。
“真是命大啊!”
“哼,命大有什么用啊?听说手脚都断了,还磕到了脑子,要是残废了,还不如直接没了呢。”
“唉,也是,拖累一家人了。”
“我听说,那家的老爷子见到孩子的第一句话就是,报应啊!估摸着这里头有事儿!”
“那谁知道呢?!”
听着这后续发展,几个小的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兴奋的情绪开始挂脸了。
罗旭点了点桌子,“赶紧吃,吃完赶紧走,还得回家过年呢!什么都没准备!”
几个人马上收敛了情绪,低下头呼噜呼噜的吸溜面条儿。
等他们回到北平,都已经是腊月二十了。
付宁带着人先回阜成门了,他不放心自己那个院子,生怕让人占了,大过年的还得动干戈。
好在三爷手下的这几个大孩子,都是练过的,家守得挺好。
付宁也没让他们回去,麻线胡同那边住不开,这边儿住几个还能松快松快。
罗旭回了虎坊桥,今年他带着文贞淑和小儿子一起回来过年,看来沈阳他是待不下去了。
罗枫也难得的跟着自己的父母过了一个年,自从他被送回京城,已经四、五年没回过沈阳了。
歇了一天,付宁就坐不住了。
他跑到连安家,想问问书杰什么时候回来。
结果会婶儿一脸的义愤填膺,说是书杰过年不回来了。
“为什么啊?过年都不回来看看?”
“不放假!”会婶儿把手里的面盆敲得砰砰响,“说是移风易俗,破除陈旧,不让过阴历年了,都过阳历年!有毛病!”
还有这说法儿呢?!
吴清领着儿子也来了,正好儿听见付宁的疑问。
“去年就不放假了,不过咱们家里的人也没什么正经上班的,就没感觉,桂平是警察,本来也没那么多假。”
而书杰去年就在京城,放不放假他也不干活儿,天天都能见着,付宁也就没在意。